“因为五年前，我见过白清卿两面，看出她不是个好女孩，更不是良人，所以才让临渊跟她分手，我见你的第一面就知道，你才是临渊共度一生的人，后来得知你和阿娴的关系，才认定了这个想法，让你们结婚。”

她老泪纵横，靠在床头怔怔地说，“我也是最近因为你和临渊六年前的事情逐渐明朗，才知道，原来你才是六年前跟临渊在一起的人，也猜到了当初你们分开，可能是因为你奶奶。”

姜羡鱼疑问，“所以我跟傅临渊结婚之前，您都不认识我？”

老太太摇头，“临渊把你藏得很紧，谁也不让人看你，而且那一年我也不在国内，跟几个老姐妹出去旅游去了，一回来就听说临渊出事了，赶去了燕城，才知道他恋爱了。”

“其实我这个奶奶当的挺失败的，那一年，除了知道他失手杀了人，什么也不知道，临渊性子倔，也不让我问，解决你奶奶的事情之后，我就回了京城。”

姜羡鱼想到姜岳康的话，“是您给姜岳康递的消息，让他去殡仪馆接的我奶奶？”

老太太摇头，“不是我，当时知道临渊杀的人就是我几十年没见到老朋友，也是受了刺激，悲痛欲绝，昏了过去，等醒来之后，你奶奶就不见了，再听到消息，就是姜家把她埋葬的消息。”

姜羡鱼沉默住了。

此时，她内心很复杂，一股气堵在心口，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
傅临渊是杀害她奶奶的凶手。

这些年，她一直到追寻的真相就在自己身边。

一股愧疚油然而生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奶奶，该怎么面对傅临渊，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太太.....

她觉得好笑，老天真是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。

她呆呆坐在那良久，嗓子干的难受，抬头对上老太太担忧的眼神，拍了拍她的手安抚，“奶奶，我没事，我说了，我能承受，就是得需要几天消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