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冰镇过的。”邵东解释说,我用银质的小勺子搅着,‘嗯’了一声道:“正好降降火!”
撤过的协议和各大企业合作的项目,就像窗外的雨点砸进来,堆满了办公桌,厚厚一沓文件,我发愁的看着,这次英兰的损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……
先后查了银行贷款的数字,我拿起座机打内线时,近来不常来集团的鲍勃此时也在办公室里连一步都未出,他整理好多个应急方案,告诉我明天务必要开会通知各大股东,事态越发展越严重。
让我又开始怀疑有此次作为的是不是左个?
想起左个在马拉夜总会要我签下的文件落款写着他的名字,欧阳风到底知不知道?左个现在才是最大的内忧,感觉到他居心不良,时不时又背地在搞小动作。
欧阳风这么精明,怎能不知心怀不轨的人在身边会成为巨大的隐忧?
心不由己,开始为欧阳风担忧,烦的我一阵遭乱,却没有半点头绪,看着白花花的文件,每一笔都好像天文数字……
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迎面的小窗户没关,强风混着雨水滴扑面,吹在脸庞上还能让我清醒不少。
“下雨湿气重。妆姐,别受凉了。”我听见邵东关切的叮嘱,肩膀上多了一件薄衣,丝丝暖意传遍全身,忽然觉得饿了。
晚上九点,连加班的员工都走了,骤亮的灯关上后,唯有我和鲍勃办公室还明亮,他一直在做应急方案,我先后去了两次商量一下事物的细节,鲍勃在对我有意见,英兰陷入危机时,我们都是尽心尽力。
唯一让我担心的事情就是保镖说李雨从我办公室摔门而去后,不准让任何人跟着,也不知道去哪了,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别墅。
两通电话一打,莫沉易温润潺潺的声音夹杂着几分疲惫,对我说,“没事,李雨说要来港城找我,他情绪不稳定。也好,我看着他,你不用担心了,英兰还好吗?”
我揉着微微发疼的印堂,语气无奈道:“就是不知道谁在背后捣鬼,暗处的敌人总是让人连方向都没有。”
莫沉易思虑了片刻,“这件事想要解决也简单,就两个字,送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