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也十分明显——手腕的伤还没全好呢，你不会真是禽兽吧。

赵卿玉无声一哂，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：“可能不是衣服的缘故。”

“那是……？”

“你这张脸，太漂亮了。”

眼睛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媚意，不会让人觉得轻佻失了分寸，又不会让人觉得无趣。

“哪有那么漂亮？”安茹心小小声，“那，那要怎么办？”

一副害羞的模样。

赵卿玉想了想，拿出笔墨，在她右边脸颊上画了一颗很浓的黑痣。

安茹心看着铜镜里这颗痣：“……”

这也太……

算了，为了不惹麻烦，忍了。

刚准备说这下总可以了吧，便又看到赵卿玉蹙眉道：“还是这么漂亮。”

“……”

安茹心没忍住抬头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——他眼睛是不是有什么毛病？要不要找大夫治一治？

然后，赵卿玉再次提笔，将她整个右脸涂上一大片黑色，仿佛出生就带的黑色胎记。

他终于满意点头：“好像差不多了。”

安茹心看着铜镜里自己半张黑色的脸：“……”

这才差不多？

她抬头看向赵卿玉问：“我这样你下得去口？”

话里话外颇有点儿抱怨的意思。

赵卿玉挑眉：“试试？”

“……”

这狗男人！

安茹心试图说服赵卿玉把这胎记画得小一些，被他以“画得太少没用”拒绝。

安茹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不太愿意。

这也太丑了，连看都看不过去，就算是为了避免麻烦也不用做到这个份儿上吧。

但赵卿玉又很坚持，她一时也有些为难。

紫鸢这时端了茶水进来，直接愣住，手里的茶壶“啪”的一声摔在地上。

赵卿玉满意点头：“看来是真可以了。”

紫鸢没忍住小心翼翼地问：“夫人，这是什么闺房情趣吗？”

安茹心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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