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伍飞平不是闻家的真正嫡系,与他做交易十分不智,若他日后反悔,我们不但毁了瑜儿,也得不到闻家的帮助。”
忠武侯烦得首拍大腿,“我这也是没办法,咱们侯府如今半点体面也无,谁都能踩上一脚。
若是能与闻家结成姻亲,其他人投鼠忌器,也不敢张狂。”
长相阴柔的崔家老二崔彦嚷道:“父亲,您的想法不对,侯府的兴衰在于我们这些男子,用女子的婚事来求身份未免让人不齿。”
忠武侯本就不喜欢自家老二,此时二儿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,全在指责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对。
忠武侯气得伸手揪崔彦的耳朵,“你若是争气些,爹至于动这些歪心思吗?
整天只知道涂脂抹粉,把自己穿得山鸡一样招摇,就不知道去读书去习武?”
崔彦脑袋紧贴着忠武侯的手,顺着忠武侯拧耳朵的方向扭头,尽量减轻痛苦。
“爹,我错了,你松手,我这就去读书!”<br